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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人。” 段临舟道:“我听我爹说,我娘原来是大家闺秀,后来家族没落,辗转迁到了瑞州,因缘际会才成了我爹的妾室。” “她一手绣工精妙至极,”段临舟道,“我小时候穿的衣服都是她亲手做的,后来她得了病,知道自己活不长了,还给我做了许多衣裳,直到我十二岁,个子长了又长,那些衣服实在没法穿,才收了起来。” 穆裴轩道:“现在还在吗?” “在,压箱底呢,”段临舟说。 穆裴轩说:“回去的时候给我瞧瞧。” 1 段临舟失笑,“那有什么可看的?” 穆裴轩认真道:“看看你小时候穿的衣裳,一定很可爱。” 段临舟啧了声,上下打量着穆裴轩,说:“好啊你,当着我娘的面说这些话,不怕她寻你?” 穆裴轩坦坦荡荡道:“不怕,我行得正坐得端,又不曾欺负你,再说我们卫所里成了亲的天乾都说——”他顿了顿,笑盈盈道,“丈母娘对女婿都好。” 段临舟噎了噎,哼哼唧唧道:“少听那些有的没的。” 穆裴轩笑着应道:“好。” 他们祭拜了段临舟母亲,转头再回去时,段氏族人已经祭拜得七七八八了,三三两两地站着。见穆裴轩和段临舟相携而来,都看了过去,面色各异。 段临舟恍若未觉。 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