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都被你流的水弄脏了。
“不用你报数,但可以叫,不许躲,躲一次加一鞭。” 穆柘走过去打开柜子,选了根皮制的短鞭。 短鞭打起人来其实比长鞭更痛——他今天就是要让谢秋池痛。 谢秋池额头抵在地上,看不见穆柘拿了什么鞭子,但能听到穆柘试鞭的时候划破空气那凌厉的风声,忍不住轻抖了一下。 “重复我刚才的话。” “回主人,贱狗可以叫,不可以躲,躲一次加一鞭。” “很好。”穆柘弯了弯鞭稍任它弹开,然后猛地将鞭子一扬。 第一鞭落在谢秋池的屁股上,鞭子在臀瓣上像火一样舔舐而过,留下一道迅速变红的痕迹,短短两秒就肿了起来。 谢秋池猝不及防地惨叫出声,手指在地毯上猛地收紧又迅速放开,如同触电。 穆柘不为所动,继续扬鞭。 他的速度一直不紧不慢的,每次都等五秒才打下一鞭,落点也不固定,有时是准确地叠在上一鞭的位置,有时是突然换个意想不到的角落,于是每一鞭的痛苦都被放大到了极致。 打到第十鞭的时候,谢秋池嗓子已经叫哑了,眼泪与额上的汗一滴滴砸下来,跟身后被打的地方一样guntang。 穆柘捏住鞭稍,停了下来。 鞭稍上还沾着谢秋池的体温,皮制的鞭子摸上去是暖的。 谢秋池低